恨归恨，且不说他的本领和地灵神相比有着天地之差，甚至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了，何谈除妖。
面对可怕的地灵神和恐怖的妖法，他只能无奈地发泄，吐露内心的仇恨和痛苦的情绪，毫无办法，也毫无用处。
他感受到了冰窟的凶险，身心越来越来冰冷，尽管宝刀的热流和自身的气血相溶奔流，也只能抵御一时。不用多久，他就会和李忠义一样，被妖法所害，死于晶莹剔透的寒冰里。
夜无痕看着洞壁和洞顶那五盏寒光闪射的灯，如一只只巨眼逼人心魄，为之心惊。
他发现有两只“巨眼”盯在李忠义身上，另外三只“巨眼”正死死地看着自己。他怒容满面，扫视着五盏灯，恨不得把它们砸碎。
他有些不解，这些“巨眼”为什么盯在他二人身上呀，它们能够自行活动吗？若如此，它们是不是隐藏的精灵呀？
此时此刻，死神即将来临，夜无痕已经无心管那些“眼睛”，为李忠义悲哀，也为自己即将死去，深感痛苦和绝望。
死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逼近他，他也不是一次两次有了必死的绝望，在坎坷的经历中已饱受磨砺。
此时此刻，他最大的痛苦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誓愿没有完成痛苦，为辜负程林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