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银妆刀闪过一道寒芒,方才蹦哒得极为欢乐的野兔,卒。
“再搜刮一些其它佐料。”
林秋白眼尖手快,又找到了不少野生香料,比如带一点辣味的小红果儿。
长得跟辣椒相似,鲜红明亮,林秋白生吃了一颗,辣得额头冒汗。
估摸着林初雪去食苑拿食材,再回来还有一段路途,林秋白便在山后的小溪里剖杀野兔。
溪水清澈见底,冷冽甘甜,是纯正的山泉,用来酿酒都是上等,用来清洁野兔,算是大材小用了。
解剖野兔,有着特殊的方法,将野兔颈部环割一圈,然后从缺口往内鼓入气体,令皮与肉分离,再轻轻一翻,就能剥下,简单粗暴。
十几个呼吸后,浓密油亮的兔皮完完整整被林秋白扔在溪边。
至于裹着一层厚厚肥膘的兔肉,却是被林秋白洗涤得干干净净,摆放在从水中摘的碧绿阔叶上。
将主要食材全部清洗整理干净,林秋白又找来一块坚固岩石,用削铁如泥的银妆刀裁切出一片薄薄石板,用洗水洗干净泥土。
然后生火,将石板架起,用明火烧得通红,尔后切下一坨兔肉肥膘,在石板上灼烧。
这叫润锅,冒着特殊香味、滋滋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