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不前来迎战?!”
眼看着日薄西山,新生中突兀的冒出一声愤怒的咆哮。那咆哮声中,夹杂着对林秋白无穷无尽的怨念。
“对,这七大刺头着实可恨,如果不是他们蔑视老生,我们也不会被打得皮开肉绽。”
一位新生脑袋上突起的肉包,因为咒骂,而变得通红一片。
他义愤填膺,仿佛这些肿包,都是林秋白敲出来的。
人都是这样,欺软怕硬。
老生剽悍,他们敢怒不敢言,但林秋白是同届,看起来像“软柿子”,他们自然敢捏一捏。
新生再强,难不成能强过在圣宗潜修一年的老生?
不存在的!
潜修一年的老生,战斗力剽悍至极。
尤其是那几位排名前列的佼佼者,更是恐怖!
无人看好林秋白这七位刺头,都在静候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最好生活不能自理。
只有这样,新生们才快活,才感觉解气。
“那几个跳梁小丑,全然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负隅顽抗而已,自取其辱!”
指责声此起彼伏。
“这群缩头乌龟,为何还不现身?!”
“当初的豪气哪里去了?都喂狗了?不会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