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纳城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晴朗,早晨的阳光照耀着这个宁静的小城,将城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辉。晨雾刚刚散去,露水带走了灰尘,让这个世界看起来有一种分外通透的感觉。
一缕阳光照在了瓦尔纳大教堂顶楼的某个阳台上,通过巨大明亮的落地窗照进了这个家具摆设里处处体现着豪华与奢侈的房间,照到了房间中央的那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之上。
一名十九岁的少年正在床上沉睡着,他的床边坐着一名灰衣人,灰衣人右手的三根手指正搭在雷欧的右手手腕处,一顶绿色的斗笠带在灰衣人的头上,虽然这个搭配看起来非常的奇怪,但却有效的隔绝了一切想要窥视其中的目光。
神殿武士就站在灰衣人的身后,达尔文站立的姿势十分的标准而恭谨,屏气凝神,垂首而立,看起来就好像一名毕恭毕敬的仆人在等候着主人的召唤和命令。很难去说这是不是达尔文一生中最恭谨的一个站姿,但至少排进前三还是毫无疑问的——当你的性命就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所谓的尊严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在灵魂奴役契约面前,从来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这个萨格拉斯家的小子死不了。”灰衣人松开了搭在雷欧手腕处的手指,语气虽然轻松却又无比的肯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