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没有仇家？”
“仇家？这自然多了去了，商场内，除了盟友，剩下的可以说全都是仇家。”
“那你有没有将仇家逼至死路的？”
“没有。”
张天师盯着对方的眼睛，道：“请你说实话。”
吴总说道：“这就是实话。”
吴总拍了拍胸口，道：“我吴某人，虽说不敢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我做事做人，无愧于心，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将人逼至死路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有做过，所以您也无须担心是我逼死了人，人家化身鬼魂报仇来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不过如此一来，如果不是您的问题，那就是酒店的问题了。”
说到这里，经理表情微微一变，道：“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天师说道：“既然说都说到这里了，我就明说吧，你们酒店是不是死过人？”
经理瞳孔顿时收缩，道：“没，没有……”
“你说谎！”
经理慌了，道：“我，我没有说谎。”
“那你可敢发誓？对着自己的良心发誓？对着天地发誓？”
经理最终还是无法直视张天师的眼神，咬牙道：“是…我承认，我们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