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者的力量源泉，无法坚持太久，我的力量上次消耗不少，已经不能继续全力一战了，不要小瞧这个边缘之地，最深处甚至有圣者存在，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圣者，已经极为接近道尊，若非这个边缘之地所限，很可能早就成为道尊了。”器灵道。
原本世界中圣者几乎不可见，而这里却有强大的圣者生存，宁飞心惊，若不是此处与原本世界断绝通路，这里的死灵大批降临原本世界将是一场灾难。
只是，既然通路断绝，又该如何离去，宁飞不知道，但只能这样一步步走下去。
“那么你所有的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为了杀戮，为了代天地而惩罚众多修士？”宁飞道出心中积压已久的疑问，塔尖是黑衣宁飞的法宝，自然知晓他人所不知的诸多事情。
器灵略微沉默，这才道：“事实终究你会明白的，说是杀戮也未尝不可，本来就是需要用残酷洗刷。”
“他真的死去了吗？”宁飞再问。
器灵知道宁飞所说的人是谁，有些奇怪道：“死了，但也不能说是死了，他有一部分是你，死也只是一种解脱，或许不久的将来，你还能够看到他，但那已经是新的他了，与你再无关联。”
宁飞心中有些迷茫，像是明白了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