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郓州田所这般了解,看来他们来者不善啊!
半响方道:“那大野陂,如今唤作梁山泊,被一伙强人占据,封锁湖泊芦苇,禁止渔民下河捕鱼,吓阻百姓围湖造田,官兵屡剿不得,既然诸位整顿田务,何不上禀杨公,派兵围剿,岂不两全其美?”
“陈公真是玩笑,我等只是整顿田地,那保境安民,围剿盗匪的职责,是当地官府所为,和我等无关。陈府尹,您被称为父母官,不去围剿盗匪,呵呵,杨公若是听闻,述说给天子,陈公怕是官位……”那人声音立刻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你……”陈文昭大怒,正要说话,却见那人又道:“我等今日此来,只是告诉本地州府一声,既然已经告过,我等告辞!”
说罢,也不待陈文昭发话,一招手,一行人便离开座位,大踏步离开州府衙门。
他们一路说笑,隐隐间有声音传来。
“听闻陈府尹是太师门生,今日一见,除了吹胡子瞪眼,没有别的动作啊!”
“传闻不如见面,也是有的。”
“看来我等要勉力做事,不光是为杨公分忧,也算为太师分忧了。”
“哈哈……”
一行人说话全无忌惮,越行越远,终于几不可闻,唯有笑声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