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迎来了一位背负黑刀的刀客。
黑刀,黑衣,行走在黑暗之中。
本该融洽。
本该自然。
但因为他那没有多少血色的苍白面容,以及白如宣纸的手背,一切似乎又多出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魔岛之上有魔门。
魔门之中有魔修。
早已习惯性代表阴暗的魔于黑夜中背刀行走,实在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他可能是去修行魔功。
也有可能是去杀人。
他的身上实在有着太过见怪不怪的可能。
可当他的手,他的人与他的刀形成截然不同的鲜明反差时,他的身上就注定不会缺少神秘。
这种神秘与他的身份地位无关,只与他的人,他的刀有关。
黑衣刀客没有去往南峰,也没有去往北峰。
他只是如一尊雕塑般立于那一股百年不散的刀意面前。
那一刀将山峰一分为二,刀痕透穿虚无,绵延入地底,经过岁月的愈合,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印迹。
可刀气还在,刀意仍在。
既不在断刀崖南,也不在断刀崖北,而是在这片他伸手可及的天地里。
天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