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墨做锻体式时,她还得站桩,下盘不稳那架都没法打。她还想杨墨教她锻体式,杨墨看了她一会,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教了她第一个动作,然后她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事。
八月中旬,天气依旧炎热,杨墨和krystal都穿着背心、短裤和运动鞋;如果是要练太极就要穿宽松的太极服,但杨墨教的是自由搏击。
krystal身上穿有护具,毕竟练习搏击受伤也不奇怪,杨墨每次都小心翼翼,尽量避免伤到她。虽然有句话说要想打人必须先学会被打,但杨墨教她不是为了让她打架,她也没什么机会打,他只是确保她会就行了。
健身房里,杨墨又一招将krystal撂倒,左手伸出把快触地的她拉了起来。
krystal没有继续,而是站在原地说:“杨墨,下次我倒下时不用再拉我了,我练习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摔倒过,虽然我知道这是你的好意,但这确实不太像话。”
杨墨点点头说:“嗯,看来是我想当然了,只是不想让你受伤,没考虑到演戏时怎么办,先感受一下疼痛的感觉到时候也不会太过惊慌。”
“来吧。”杨墨向她勾了勾手。
krystal站定,向前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