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木剑的球形剑尖直指对手咽喉。
朴昌坚瞟了瞟悬停在自己咽喉前的木剑,举起剑还想抵抗,杨墨剑尖下垂,点在对方胸口的护甲上,将他震退三步,身体刹那间上前,木剑再度悬停在对方咽喉。
这下也不用说,朴昌坚已经知道了自己输了,不甘的放下木剑,行礼下场,但是杨墨没有下场,他还有一个对手。
对方没有让他等太久,在朴昌坚下去的时候便上前站定,动作与朴昌坚如出一辙,他们本就是一个师傅教的,只是朴昌坚与他相比却差了不止一筹。
“金在完。”
“杨墨。”
行礼,开始!
这次的对手显然更强,杨墨可以看得出来,周身气势与手中的剑几乎凝为一体,哪怕手中的木剑几乎已经可以看成木棍了,但杨墨还是可以感受到对手透露出的隐隐锋芒。
行剑时,脚下的步子至关重要,杨墨脚下踏着步子上前,重如山岳,木剑由上至下裹挟着巨大的力量压下,电光火石之间出现在金在完的头顶,如果这一下打实了,杨墨也估计得背上个故意伤人罪,然后歇菜。
金在完可不想受伤,他清楚的感受到上面的剑上有多大的力,但当他举剑上挡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