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绿野,一条黑色的河弯弯曲曲的流向远方,远处有成片的、零散的白色黄色,那是当地的居民楼,眼前的白云弥漫,与远处天空和大地的分界线交相呼应,美如仙境。
穿上翼装就像有了翅膀,杨墨在这几十秒内可以自由的翱翔,就像鹰一样,张开双翅,感受着风从身边流过。
天空能见度很高,天气晴朗,要不然杨墨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跳,因为那关乎着自己的性命,每一位翼装飞行高都是一位出色的气象学家,因为他们选择起飞的地点和时间时都必须考虑到天气对飞行的影响。
杨墨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从那件事后,他的心始终都处在绷紧的状态,虽然翼装飞行是一项死亡率极高的运动,一个不慎就会死掉,但在杨墨这里却可以感受到刺激与放松,就像卸下了重担。
杨墨凭借着出色的动力学、气象学以及控制翼装的知识,不断地转变着方向,胸前的摄像拍摄着他的视角的景色,而身后的跟拍者则记录着他的飞行经历。
飞了一万多米,高度快到了一百米,杨墨迅速增大仰角,扯开降落伞,降低速度,身后的跟拍员也随即扯开了降落伞,跟着杨墨继续拍摄。
一百米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杨墨乘着降落伞,不断地控制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