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彻底的化为灰烬,这是他用生命为其他的骨头换来的最佳生路。
所有的骨头都会记得他的好。
其实,他是个伟大的人,其实,每个人都活得如此伟大。
虽然,表达方式经常是一种病态。甚至有些脾气是不被人理解的变态情节。
但是,那些出发点是源于守护想守护的东西,而结发出来的。所以,同样是美好的。
可是现在留下的却只有幼骸戚哀的哭声。
他一直以来的信仰,就这样倒下了。
不过,刘夜并不打算制止他,有些情绪,还是哭出来好些。
哭出来,哭够了,就会发现……哭死了也一点卵用都没有,还哭个毛线。
不过,刘夜到是疑惑一点,他转过身望向珂里里,“你是怎么知道刚才的方法的?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神光?”
这点实在很可疑。
“我说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禁忌术。”珂里里明显一副不耐的口气。
她说是普通的禁忌术?
那好,刘夜淡淡道:“那也就是说,别人将自己的心头血抹上自己的额头和双眼也会一样释放神光?还是说,我随便给别人抹上,也是一样的效果呢?”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