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娘亲的肩膀,廿宏冷冷的看着那些光线之外的人对着母子两人指指点点,煞有其事的高谈阔论,好像他们真的知道一切,看透了一切。他们用那又恨又惧的目光看着这处于光线中的两个可怜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如此对待娘亲,她真的是一个弱女子啊十年来她难道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你们凭什么嫌弃她,厌恶她,诋毁她,你们要如此待她吗用如此恶毒的话说她”廿宏在心间愤恨的想道,却又是那么的无奈、无力,那么的难受、伤心。
为什么没人知道为什么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被怀疑,被猜测
虎哥的尸首还躺在原地,伤口流下的血液已经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没有人在乎死的是谁他们在乎的只是那母子俩会有什么好玩好笑的结局能够提供给他们多么精彩的谈资留下多么精彩的故事
“杀人啦”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在一群披坚执锐的官兵之中,在一群欣赏戏剧的恶鬼之中,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带着一点无奈,一点关怀,还有一点愧疚,就这么在一群嬉笑的低语中传了出来,无比清晰的飘到小屋内,飘到那两个脸色惨白的母子耳中。
门外的女子就在这满天的光线中一步步的走上前来,宛若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