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孩子的双手已经沾满了泥土,他放下了与来时相比重了许多的竹筐,蹲在溪边洗手。
感受着水流对手的抚摸,带走了泥土的污垢,水面也变得有些浑浊,旧水去新水来,那被渲染的水流走了,又是干净的水。
孩子等手被冲干净之后,细细的洗着指甲缝,虽说有小铲子,但那些植物的根茎却是必须要手才能采出的,他看着有只鱼儿轻啄了一下他的手,会心一笑。
突然,上流而来的水中竟有几分红色,孩子惊的站起身,猛地擦手。
“怎么会”
“那来的”
孩子惊慌的把手在衣服上蹭干,踉踉跄跄的抓起竹筐就跑然后又到回来。
他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表示着他此刻的不安,咬了咬嘴唇,抓着竹筐的肩带。
“去不去”
“去不去”
“去”
茫然的在原地转了会圈,孩子呼气,缓慢的往上游走去。
越走,红色就越清晰,越明显,那是人类的血液,不会错的。孩子太清楚了,这绝不是动物的血。
“谁在哪儿”
临近的溪岸长满了植物,将能看的不能看的都遮的无法看见,隐约可以听见高高的草丛中有声响,有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