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像是闺宫深锁的傀儡女皇,我怎么会在你身上嗅出些永经风霜的硬汉子味道?是不是跟3000年前有关?”
“什么3000年前?王子你是何意思?”
“没别的,就是平日里注意到,你似乎每次经过走廊那幅油画前,都忍不住会侧目。”
“油画?什么油画?”
“就是那幅赞美3000年前,贵国‘圣贤帝中兴’的那幅油画。你知道我不会另有所指的。”
“这个是因为……”
“算了,反正是你自己家的事。只要不要耽误了组织的大业就行。”
还没等伊佩雅说出她的解释,哈伦王子就打断了她,为这个由他自己提出的疑问画上句号。说完之后,哈伦王子也不在作战室内逗留,独自一人离开了。
作战室里只剩她一人。伊佩雅坐在椅子上,愁怆地思索着。
“这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要不要去封了他的嘴?”
突然凭空出现的一个伛偻的老太婆,用苍老的声音问道。
“别。一旦动手灭口,就表示要公开与真理会决裂,在这个阶段而言对我们有害无益,有违我当初加入真理会的初衷。”伊佩雅摆了摆手,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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