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渗出大量汗水,钻心的疼痛深入骨髓,泰沧能够感受到自己左臂上的骨头绝对碎裂了。
“呼。”长棍抡成一个浑圆挟裹着风声停留在泰沧头顶,如果再向下偏一分,就会将泰沧的头颅砸的四分五裂。“我敬你是个汉子,可愿降?”
泰沧咬牙道:“给我一个痛快吧,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苟且的泰沧!”雄阔海欣赏的点点头,“如你所愿。”
......
所有士卒都愣愣的看着场地中央,被他们认为战无不胜的泰将军就这样被敌首斩杀,仿佛心中的某种信仰崩塌。
正准备上前观看的候远走到一半就看见泰沧被一棍敲碎脑袋,吓得脚底一阵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怎...怎么泰沧这么废物!快扶我离开,快扶我离开。”候远哆哆嗦嗦的催促道。
雄阔海跳于官军旗帜之上,上方大风吹舞,肆意吹乱他漆黑如墨的长发,紫金战甲上血迹斑驳,手中百锻熟铜棍散发出滔天凶威,雄阔海昂首向天长啸道:“降者不杀!”
脚底下漫山遍野的义军挥舞手中武器,跟着一起呐喊。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官军怔怔的望向站在旗帜上肆意飞扬,豪情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