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现金还是支票？
华忠发已经有点结巴了，有点不客气回答：我、我、我开了一张卡，带着、10万定金，和、和邵书记先去谈判，合同在家里修改的好的，在当地银行去现金10万付定金。但、是，对方反悔，要求一次性付全款才能发货，不得已请示雷总，往卡里打了20万，这样就等于教父30万定金，把设备主要部件装车发走！这个过程是我和邵书记一在块办事的，也是在请示雷总后办的。
奥，这一段已经清楚了。支票是怎么交割的？你知道吗？
华忠发这时候反倒有点镇静了，说话也不结巴：这个我还真不是太清楚。发完货，我俩外出遛荡一下，接到才厂长电话，说出事了，我俩才匆匆返回。
郑警官点点头，接着扣问：你俩外出到什么地方？返回在哪里见到才厂长他们？
于大勇不动声色地看着郑警官和华忠发，心里也在飞速旋转：叩问这些细节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候，华忠发的回答是越来越轻松，这从他的面部可以看出了没有什么紧张了：我们上了庐山，在韶山接到才厂长的电话，知道出事了，连夜感到厦门，在厦门我们聚会的。
哦？你是说：你们是在厦门交割其他资金花儿支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