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晨六点多钟,于大勇正在吃饭,家里电话响了。看看来电显示,本地陌生号码,于大勇沉思一会儿还是拿起电话,电话里传出慵懒而冷漠的声音:
于总吗?我那点铁屑款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哪位?铁屑款?于大勇一边问着一边思考,这是谁呢?
电话里沉闷的声音在继续:我呀,志革!怎么这么长时间就忘了?还是根本没重视我?嗯,哼------
哦,于大勇想起来了。是志革啊!你的事我正在办------
电话里面明显不耐烦:拉吉倒吧!于总办不办点事?2万元拖了二个月!不给办就放一声!我自由处理的办法。
于大勇强压着火气,耐心解释:志革,我们是兄弟,判死刑你总得让我说完话吧!
电话里也听出话味:好,你说,我听你怎么解释!
于大勇顺了一口气,斟酌一下,沉稳说道:我元旦前上任,出节前接到你的电话,说有一笔铁屑款,过春节就开始查账,谢彪子跑了,谁都不给出证。一个多月才找到他爱人,拿出凭证才能处理啊?!这不,上周,我查账已弄清楚基本情况,搬运机厂当时机加承包者扣除你拉走的铁屑,还欠你22000元,这个人跑了,但是,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