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任务内容是不是死战,她们的对手就从没活着回来过,甚至是与她们同盟争抢奖励的人,也难逃一死。那是五个真正意义上阴险毒辣的家伙,据说她们在酆都城始终用红纱遮着脸,只有在刺杀敌人时才会露出真面目,而见过她们真面目的人,都已经去了地狱。”
吴涯认真地比划着,然后把手背一翻:“相比之下我们呢?胡八下一场不在,只剩下你、我,和两个天线宝宝。你居然想在这种情况下跟初级城区排名第二的战队正面碰撞!”
“既然决定要保护小夜,和血玫瑰的碰撞在所难免。”王业却是沉声道:“相信我,下次试炼无论我们以任何战队为对手,都将是我们胜算最大的一次。”
吴涯一愣,不解地看着王业。
“我不明白……”他摇摇头。
“你会明白的。你现在该做的,是去查查血玫瑰的底细。”王业淡淡道。
吴涯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王业不是喜欢吹牛的人,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好吧。”他无奈地一摊手:“谁让我上了你的贼船呢。”
说着,便推门要走。
“等等。”王业叫住了他:“帮我看看这玩意。”
随手一划念戒,从里面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