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玻璃，从窗口离开的可能性也很低，毕竟除了那些监视员还有很多个远程镜头对着这栋建筑，飞出俩人这种事不可能拍不到。
既然如此的话。
王业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那个直通向一楼厨房的大洞上，大洞是雅典娜穿出来的，正对着厨房的一个井盖。
等等……
一个念头顿时闪过他的脑海。
“该死，今天脑子真是钝啊。”王业狠狠敲了一下不争气的脑袋，元气炮带来的震荡还没有完全恢复，能明显感觉到思维比平时迟钝一些。
“怎么了？”伊莉丝凑过来问。
“在下面！”王业直接道：“我早就该想到的，当时从下水道进攻他的宅邸的时候，为什么下水道的水流里还有那么多的侦测法阵。按理说就算他生性谨慎，在下水道里布置得那么严密也实在有点过火。昨天他回来的痕迹终止于此，那么很明显……”
王业手指向那大窟窿一指：
“他们借用我们昨晚上来的方式下去了，或者说，那下面有我们昨天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魔道部队！”他当即叫道。
三个小队立刻聚集过来，齐齐出现在偌大的书房里。
“集火那个下水井盖。”他大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