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拿下嘴上的呼吸机,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身。
“哎哟,疼疼……”
一股隐痛从他腹部的伤口传到全身,掀开被一看,腹部的位置被绷带严严实实缠了好多圈,依然有血迹从那绷带中渗出来。
“吱呀。”病房门开了,一个长着雀斑的小护士推着一个装药的推车走了进来。
“4o3号病人,该换药了。”那护士提着一个小吊瓶向王业走来,靠近王业床边时,却见那病人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右手突然多出一把左轮枪,直接对准了她的脑袋。
那护士当场怔住了。
王业却是冷冷看着她道:“有意思吗?言笙。”
小护士苦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吊瓶。
“呵呵,你还是那么敏锐啊。”
她抬起头,把手往脸上一抹,一张假脸皮变成白色的胶体被撕了下来,露出了那张清纯诱惑的脸。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王业想也不想就扣动扳机,子弹“砰”的贯穿言笙的脑袋,打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然而仔细看去,言笙头上却没有任何伤口,两个细小的空间门一个横在子弹射来的位置,一个横在言笙的脑后,直接把子弹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