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小夜?”
看到王业,小夜理都没理,兀自走出大院去了。
王业悄悄跟了出去,却见她静静走到一个角落,把小拳头一松,一堆蚊子尸体从她手心落下去,一边扔一边骂着:“神经病。”
很显然,她是被火云邪神派去厨房抓蚊子了。
怎么总觉得有点被他们当打杂的了?
王业头上一阵郁闷。
可比起他们三个,至少他们的师傅还给他们找了点事干,而包租公呢?
再次回到包租公的门前,能听到里面的呼噜声依旧响亮,用天眼看进去,包租公睡得比刚才还香。
早早五点爬起来,想象中的神传特训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王业就这样坐在包租公包租婆的房门外足足五六个小时,到了快中午时分,房间里才突然传来响声。
“啊!你身上这指甲印儿哪儿来的!?”是包租婆的大嗓门
“啊那个那个,是我自己挠的!”
“去你妈的!”
“砰”的一声,包租公蓬头散发的脑袋被从窗户砸了出来,半截身子悬在窗框上。
“哎?阿业啊,这么早啊。”包租公嘻嘻哈哈地举起手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