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凡天神者，云雾若其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的西湖烟少，便有这点意思。
听了王业的话，他冷哼一声，再无多言的必要，手中剑轻轻一摇，刚刚消散的云雾瞬间聚来，顿时遮蔽了视线，能见度低得伸手不见五指。
唐小生紧紧环住王业的脖子，美丽的脸庞与王业近得呼吸可闻，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王业还在她身边。
“别怕。”王业轻轻抚了抚唐小生的头。
“小子，你知道无知的代价是什么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烟雾中飘来，是西湖烟少的声音，虽然人很讨厌，他的声音倒是颇具磁性，想来骗过不少少女。
“无知？呵呵。”王业冷冷笑笑，他默默从念戒中掏出一个耳环，戴在了自己耳朵上，沉声道：“你认为无知的代价是什么呢？”
“无知的代价就是……”西湖烟少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死。”他吐出最后一个字，霎时间，一股冰冷的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王业的后心刺过来。
然剑未飞至，王业却突然从原地消失。
下一秒，半空中三声枪响，子弹笔直从他头顶向他飞来。
“剑烟决！凝！”他厉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