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有种!”他说着把手向酒保一挥:“拿我的筹码来!”
“是!”
酒保连忙冲到柜台处,又抬出十万的筹码堆上了桌子。
顷刻间,这张大赌桌上两边全是十万筹码,这种阵势在范斯托尔镇从未有过。别说是一天的赌局,就算是一个月赌局的交易总额怕是也没有这么多。
“既然筹码已经下了,咱就开玩吧。”刀疤拉尔也不多废话,当即把骰钟的钟盖盖上,一手按住钟盖,一手拖住钟底,把骰钟在空中快速摇动起来。
四周的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边的赌局里,只有一阵阵骰子滚动的声音回荡在整座赌场
“哗啦啦,哗啦啦……”
片刻之后,刀疤拉尔“啪”地一声把骰钟扣在了赌桌上。
“来,押注吧。”他冷冷道:“你是客,你先压,无论你压什么,我都默认压另一面。”
王业歪了歪眉,通常情况下玩押大小,手脚都是坐在骰钟里,往往出千者身上的东西和骰钟有某种联系,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情况,从而做到心知肚明地下注,对方要是和自己下的一样,无非就是平,总之只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可这刀疤拉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