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开。”老板瞅着一枚金币苦笑道。
“不用找了,你的茶水值这个价,”夏青阳笑了笑,起身径直离开了茶铺,朝着夏家镇走去。
身后的茶铺中,夫妇二人还沒缓过神來,等夏青阳走的远了,老板娘才道:“哎吆,这是哪里來的富家少爷,一枚金币喝一壶茶,可真是,真是,够奢侈的,你说是不,老伴儿,老伴儿,”
“嗯,啊,你说啥,”老板愣愣的道。
“你发的什么呆,一枚金币看把你的魂儿都乐丢了,”老板娘沒好气的道。
老板盯着夏青阳的背影,幽幽的道:“我说你沒觉得这小兄弟眉眼有些熟悉,”
“熟悉,沒有啊,你又犯啥魔症了,”老板娘狐疑的道。
“沒,沒啥,许是我看错了。”老板低声道。
话说夏青阳离开茶铺,一路径直进了夏家镇,虽然距离他离开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但他本身的体形和容貌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尤其是气质的变化,不是亲近之人根本认不出这就是夏家原本的正牌少主。
何况今日进入夏家镇的人很多,夏青阳有刻意打扮了一番,所以也沒有引起人的留意。
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到晚饭时分,夏青阳到客栈二楼寻一处靠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