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入一下味,扯下一条兔腿儿吃了起來。
这种野生的兔子腿部的肉十分劲道,入口有嚼头,又不似蹄筋那般嚼不烂,夏青阳的烧烤的火候掌握的也不错,调料又是老杨头教他的祖传秘方,所以闻着香,吃起來也香。
“咦,好香,怎么我烤出來的野兔沒有这种香味儿,”忽然一道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夏青阳方抬起头來,一个白衣白裤的年轻人已是到了火堆近前,也不打招呼,直接席地而坐,伸手就去扯另一条兔腿儿。
“此人好生无礼,“夏青阳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一掌切向那不速之客的手腕。
那年轻人却是连看都沒看,双眼只顾盯着烤熟的野兔,手腕一翻,反抓向夏青阳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继续去扯那兔子腿儿。
夏青阳心头火起,岂能让他得逞,不过只这一下出手便可以看出对方也不是易与之辈,当下也不托大,另一只手轻轻一抖,刚刚吃完剩下的骨头便激射对方面门。
那人原本抓向夏青阳手腕的手,陡然回撤,屈指轻轻一弹,将骨头弹飞。
夏青阳的手却趁机再次切向他的手腕。
“咦,“年轻人似乎沒想到夏青阳竟然如此难缠,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双手如穿花绕蝶一般,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