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中流露出回忆神色,过了一会儿忽然将地上的簪子捡起,叫道:“我想起來了,这是一个老家伙的东西,嗯,好像还是个男人。”
夏青阳将信将疑,道:“怎么忽然又想起來了,你可不要诓骗我。”
“不会不会,老大你这是哪里话,小金是那种人嘛。”金胖翻了个白眼,说道:“当时我才一百來岁,还沒断奶呢,有个老家伙去拜见我,当时头上就插着这么一个簪子。”
夏青阳自动忽略了某些内容,道:“是去拜见那位前辈吧,你怎么注意到这个簪子的,”
“差不多,差不多。”金胖大言不惭,道:“他与玄老说些有的沒的,我也沒在意,只不过后來说到激动处,那老家伙愤怒的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摔到了地上,并骂了一句:我养着他们有什么用,”
“你确定就是这个簪子,”夏青阳问道。
金胖此时又犹豫道:“应该是吧,当时隔得远看不大清,不过记得刚开始好像是红色的,后來一摔却又成了金黄色,很是奇怪。”
它这么一说,夏青阳立马就信了,因为他清楚方才在隔壁房间拨弄簪子机关时,这家伙还沒睡醒,后來醒了的时候,簪子已经是这番摸样了,当即追问道:“那老家伙什么样子,你看清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