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妹啊,妹!
沙发一轱辘翻起身来。眼半睁半闭,充满诗意地缓慢吟诵。
你是我心中的玫瑰,含孢未放的花蕾!
我为你痴,我为你醉,
就像小猫见了大老鼠。
廖化费解地摇头,半响才打个机会,插了一句:沙发!你用错韵了吧?
沙发猛地睁开大双眼,十分激动:是真感情,何必问韵!是真英雄,就得爱妹!
过了一会,沙发又解释到大老鼠应当念为大老岁,韵并没压错。
廖化问:小猫见了大老鼠,有什么**吗?
沙发喜得是抓耳挠腮:二哥,这下你可问到我的痒处了。我给你讲啊。这一句,就是我这首诗的诗眼。熬白了我两根头发,才得来的神来之笔。
廖化:我有些迷糊了。
沙发一扭身,下了床,汲上鞋,来回转了十几个圈子,高喊了七声:大胖子沙发,才平息下激动的感情。
沙发是个好同志,诲人不倦:我给你讲啊,小猫见了老鼠,心里将是怎样?欢喜啊!就像我见了心爱的妹妹!大老鼠是啥,漂亮的妹妹啊?小猫怎么想?老鼠大了是肉多,可也不好拿下啊。
小猫见了大老鼠,就向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