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独自前行,十分落寞。
天下何其广大,生人何其脆弱,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西斜,又是一日将过,不知未来当如何容身。
京兆何其繁华!
廖化一路走过!
到了南站,找了个把门的,问通勤车走了没有了,要是没有就只能买正常的客车票,票价就贵了。
还好没有,把门的可能要换班了,也不看廖化的学生证,就把他放进站了。
通勤车就两节,廖化一看,还是自己坐来那辆。卖票居然还是老钱。
老钱蹲在站台,抽旱烟。见了廖化,还让了让廖化。他不收廖化的车钱。见廖化情绪不高,宽慰他:“别急!工作总会有的。跑了一天了吧?上去歇歇吧!”
廖化上去,就他一人。
他走到最里面,不透进一点光的暗处,坐长凳上,头倚在车板上。
一天的疲累忽然全都从身体里涌了出来,两行泪无言地流了下来。
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在梦里,廖化又回到了梨园门外。
门前老门和一个侍卫仰面躺着地上,胸前露着箭尾。
小门躺在远远得一边,满头是血。
向门里望去,被大枪撞开的门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