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一般等打完了,再去调解。
谭捕头得看看,有没有拿刀匕首的。菜刀,剪子,甚至于木棍上有颗钉子都得看。
还真得看,来了四伙人,其中一波,是从运河边上工地来的,铁镐和铁掀都扛着呢。
谭铺头立马给他们上了段法制课,上柜上拿了点车马费给他们,取消了他们的参赛资格,几十个想发财的工友泱泱而去了。
另一波,是个大杂烩。是塘沽城外东北几伙乡下混混凑团来的,扛着刚批下来的树枝子当家伙使,符和参赛要求。
又一波,都是些十五六七的小子,二十几个,扛着统一的白蜡杆。领头是个假小子,就是小科。谭铺头问他们,有塘沽的户口没有?回答说:俺们是从安徽刚迁过来的,正办着呢。谭铺头一细问,原来是淮旅的子弟。摸了半晌下巴,也让他们参赛了。
最后一波,就是武侯和王志两队,拄着棍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老谭提前就知道了,这是钱庄请的外援。拿的是外卡,也放行了。
又等了一会,没有队伍再来报名,于是谭铺头宣布:山西大恒钱庄自由搏击团体赛现在开始,请队长上前抽签!张大膀子先靠过来了:谭头,您搞什么花样?咱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谭一瞪眼: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