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病了。
老项看看前面的马车,叹了口气:没病!窝囊的!
老项憋了一肚子气,也没人可述。和郡王是个闲散王爷,又是自己当年的手下,倒是个好对象。
老项说:也他娘的怪我自己个,军机处不是成立了吗?
我想着我跟老黄平肩,说什么也得有我一个位子。
京兆令许随三能天天蹲在军机处,凭什么我就不能。
听了小人的串掇,早晨起得老早,趁夜里进的宫。
刚进军机处,养心殿那边就出了动静。老吴拉着老黄和我,非要面见皇上。
进去就找了个难看,我这不是有病吗?起个大早,找骂。
现在只好出去,避避风头,老黄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大对了。
和郡王很奇怪:你都到这个位置了,怎么突然就犯病了呢?
老项说:你当我愿意啊?关键是我不是一个人,亲朋故旧这么多,几个小子又不争气,我能安安稳稳地坐那里喝茶吗?不瞒你说,我都打算不干了。
和郡王摇头:气话!你那些亲戚朋友能愿意?也好,先躲开吧,别真的把你撸了。老老实实地拉磨吧!
老项叹气,半路两人分手。
前面马车的窗帘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