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问:你父亲告诉你的?
陈平原摇头:父亲那里,哪能给我们说这些。
秦越摇头:这翰林院的院墙比筛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文书我今天下午才拟好。
陈平原避过这个话题,再次举杯。
老童很奇怪:小陈,你咋了,还有?
陈平原笑笑:这一杯,是谢师酒。平少,还不过来,跪下敬酒。
陈平少撩起衣襟,就要跪倒,秦越赶紧扶起他来。
陈平少也没打算跪,顺势起身,举杯敬秦越。大家陪着,一起干了一杯。
老秦赶紧插话:先吃菜,我头有些晕了。
大家笑着,开始吃饭。
老童有点不满:翰林要收学生,如何不告知一声,我刚拒了一个乡党,这可让我如何出门。
秦越和陈平原都连声抱歉。
秦越说:其实两个,我也教不过来。只不过这两个在校也是同学,多费不了多少力罢了。要是别样,还真不能收,误人子弟了。
老童:行!这个托词应该能应付的过去了。来,我敬大伙一杯。
大家干了。
秦越问他:今天如何搞得这么晚,应该不是很麻烦呢?
老童还没说话,陈平原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