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项枢密家的两个儿子话多，但老大紧盯着吴大用和黄石，回答也是废话，其实也十分精明。老二倒是实在合群，问啥都说，但大多是不着调的废话。傍边人都笑话他，连宫里侍卫们都敢灌他。
两人说话，信息量太大，王大令得一段时间消化。最后问起：你大伯家的王资去了没有？
他家老二吐了一口：呸！王资在官宦子弟圈里非常不待见，那些老子出身低的烦他，那些世家子弟又嫌他不实在，听说他在衙门里头，也是被高高挂起，本衙门的事他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门清！其他几个叔伯兄弟听说也不大擅长交际，他们的朋友都是走下坡路人家的子弟。
王大令叹了口气：怪不得！我早就觉得家里给我的消息自相矛盾；对比你和你大哥带回的消息，朝廷明发的文书还是能对得上了。
这是老大回来了，没敢说自己被逮了，不过他毕竟有见识：爹！今天上午，车站戒备，有极重要的人物出京。打听了一下，多说了两句，我和下人被盘问的太久，没能上车。
王大令愣了一下：那就算了，过两天吧，我身体也不好，有点着急了。你下去歇息洗洗吧，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正要出门的老大非常惭愧：离那样也差不多了！幸亏昨天吃饭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