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阔山毫无知觉,只不过有点忙不过来,叫梨普帮手,才注意到。
梨普看了他一眼:这是下面人的事务,我们又不是掀门帘的,别管他们了。
梨阔山看看神神叨叨的朱大令,才觉得不对劲:阿普,你咋了?
都是老兄弟,梨普倒也不瞒着:看你风光,想起我那可怜的孙子了。
梨阔山脑子不够用了:你这是骂我吗?孩子的母亲兴许还难受,但你也该过去了。
他毕竟不是傻瓜:幼山给我说了件事,叫我干,要不你也算上一份吧。我家孩子都粗鲁,还是你们家的内秀一些。
梨普难过了一会:可惜我家的小七!有他在,也不怕人笑话,现在只能算凑热闹了。
梨阔山叹气,拍拍他的肩:向前看吧!趁着我们老脸还值两个钱,赶紧卖给皇帝,为孩子们出最后一把力吧。
两个人忽然都十分消沉,相携入大堂,分做主席两边,闭目养神。朱大令抬眼看了老两位一眼,继续安坐于梨阔山之下,念念有词。
这时人集中上来了。大家都是百年以上的世家子,绝无迟到之理,按不成文的规矩,来参加会议的是爵位越低越得先到,身份贵重后至,走的时候相反。
经过多次通知,宗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