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鼻子一哼:原来他在家,反思这个呢?
小包不干了,为了西府整体,好歹也得反击回去:吴大人,您这就不对了。您侄子犯事,您老人家宫中安坐,老项家里蹲检讨,搁谁身上,也心理堵啊!
老彭立马过来帮拳:该赌就得堵,吴相公子为国受伤,成了残废。儿子,侄子哪个更近?
老黄摆手,示意小包不要再说:不要斗嘴了,老时!你干嘛去?
时局长出去,很快回来:刚才耳背,没听见啊,抱歉!段侯城本来和我约好一起见陛下的,他派人过来说要推后一刻,报信的说他腿伤忽然发作,不能走路了,等家里推车过来。
大家都愣了一下。
耶律辅相一摸下巴:又发作了?他才多大!
老时:他也年纪不轻了!没办法的事啊,他浑身都是旧伤。当初几乎就是铁打的,别说年轻人,就是温室及这样的铁石心肠看见他坐在轮椅上,都惊呆了。
小包是带兵官出身,同病相怜:将军百战死,段侯城何止百战,南大营二十几年,每战他不是持锐,立与军前。陛下不宜再封赏他,这样的忠臣真要肝脑涂地了。
老时看看左右:其实圣上已经施恩,重赏他,看意思,应该不会再亲自统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