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黄昏,廖村长和老七醉醺醺地一人伶着一个柳条筐往家去。
农村很多人只吃两顿饭,也不点灯,睡觉都早,路上已经看不到人。
老七说:不好了!叔!摆渡的又撑着船跑了。
新来的船老大对廖家湾不熟,害怕廖家湾的龙卷风,一看没人,立马跑远了,不知道窝哪里去了。
村长破口大骂:哇把稿子!我给你说,明天告诉他,再这个样,换人!
老七:叔,咱们管不到他,他是鸭帮的人。现在咋办,要不咱们脱了,游过去!
东西咋办?你能托着,不沾水吗?
老七摇头:军队没教过这个!没有油纸包啊!
这时河堤下有人说话:啊!好香啊,表弟太客气了1
王家老头,王山郎站起身来。
妈呀!表叔,你干嘛?要劫道啊?你别动手!
孬死你们算完!就那点剩菜剩酒,我看得上才怪。
廖村长往河里看了看:奥!表哥,你这可不对啊!江湖规矩,偷窥别人练功可是大忌!哎!你不是金盘洗手了嘛?
王家老头整整衣服,变得严肃起来,却又叹了口气:实在是心痒难挠!谁能想得到,找了一辈子,如同瞎子,东奔西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