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饱腹。
天狼琢磨了一下,就拉了一只死兔子,到了旁边,用锋利的爪子,将兔子的四条兔腿卸了下来。
对于腹部脑袋等脏腑肉食,天狼懒得费力气,把四条兔腿的毛皮用小爪剥了下来。
由于不专业,兔腿被抓的坑坑洼洼,他也不在意,将血淋淋的兔皮等碎肉丢到那堆兔肉之中,又在旁边找了两片灌木大树叶,将血淋淋的兔腿切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在大树叶上堆成了两堆小肉山。
天狼用小爪抓起了一块兔肉,却愕然的发现自己没有反胃,也没有恶心,似乎对这血淋淋的现场,有了本能的野兽屏蔽,反倒是看着兔肉,嘴巴不由流出了哈喇子。
肚子已经饿扁,咕咕乱叫,天狼看到肉块渗出了血水,没急着塞进嘴里,在水潭之中,荡了荡,洗掉了肉块的血水。
天狼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有点鲜嫩的自然风味,不过,没有着料,有些单调,好在饥饿难耐,哪还在乎什么味道
一通猛吃下来,天狼骇然地发现自己吃掉了差不多两斤兔肉,躺在地上,肚子圆鼓鼓的,胃部有些难受,不过,前世悲苦,又惨遭饿死,他就变得有些偏执。
撑死比饿死强
天狼躺在地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