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普通人相差不大，只是缺少了一点常人的红色。可能是已经死亡太长时间了，也可能是因为这里常年没有阳光，那英俊的面容带着几分骇人的煞白。
……
在方离观察对方的时候，那端坐上方的皇帝在方离震惊的眼神之中张开了嘴。
“叛逆者！还不跪下！”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让那些跳动的灯火都微微倾斜了几分，而那直面对方眼神的方离却没有一点点的害怕。
在方离的心中有的只是悲哀，似乎是对于那年轻帝王遭遇的怜悯一般。
虽然开口说话了，但方离很清楚对方仍旧是一个死人，并没有复活。而且在神识的扫描之中，方离已经知道对方的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而泥丸宫之中也没有任何神魂活动的痕迹。这只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凭借一种就算是方离也不能解释的力量站在这里，对着自己开口说话。
“难道是传说之中的那一抹意志不成？”
想来想去方离只能将这种力量归纳在这一部分之中，意志本身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事情，孱弱的意志根本连一点点的作用都没有，但如果这种意志足够强大，不要说是干涉现实了，甚至可以改变一切能够想到的规则，一念之间让天地以自己为中心而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