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披着件边角都快磨白了的深棕色披风,他腰板挺得溜直,所说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却有股铁血气势扑面而来,任何一个第一眼见到他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这肯定是一位老兵。
“杰森,你的手下怎么还没回来?”说话的是站着的人,准确的说他并没有站在一处不动,而是焦躁的在屋子中央来回踱步。
他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穿着薄绸缎子裁剪成的及膝长袍,袍子飘逸修长,贴合身体一看便是特意定制的,但此时衣衫主人的脸色却不如他的穿着那般优雅。
细长的双眼好似半眯半睁着,不时抬头朝门外望去,鼻梁高高挺起让整张脸上的五官明晰起来,看得出他年轻时想必是个英俊人物,嘴巴上两撮特意留起来的八分胡骄傲地撇向左右两边,分毫不乱,似乎受到了精心打理。
上身的绸缎长袍外还罩着件薄皮革缝成的马甲,马甲前胸的口袋上,栓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透镜,透镜一端挂着条闪闪发光的金链子,链子很长,是为了方便主人能够时不时地将透镜拿在手里把玩。
此时男人正将它轻轻捧在掌心,两只手焦躁的来回颠倒着透镜,仿佛这样能让他安心似的。
见杰森没有回话,仍旧用指尖自顾自地拨弄着黄铜烛台,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