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往下望去,整条密道绵延弯曲,好似没有穷尽,只能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看到明亮的红色光点。
“跟着我。”利昂俯下身子,慢慢进入通往地下的密道里,自从马车开动以后,他就变得寡言少语,能不多说时,就绝不多言。
索尔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一路顺着弯曲的地道幽幽向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腐朽的气味儿,让他回想起曾经迷路的沃尔姆斯下水道。
对比起来,索尔觉得宁愿回到肮脏的下水道去,因为在这里,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厌恶和不舒服的感觉,远不止来自于生理上,也许也有精神上的因素。
终于在走完了漫长的楼梯后,两人来到一条石头砌成的狭小房间里,这里四周用大块儿的潮湿石头堆成,野草和藤蔓植物顽强地从石缝中钻出来。
“就是这儿?”索尔疑惑地看着四周,火把将这间狭小的密室照的通亮,然而四面皆为石墙,除了丛生的杂草外没有看到任何人,显然应该不是两人要来的地方。
“还没到——”利昂?康拉德说着走向离他最近的一堵墙,兜帽遮盖下索尔看不清他的面庞,他伸出右手,手指上套着那枚银白色象征着门与眼的戒指。
然后,戒指轻轻触及到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