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马库斯,利昂眼神中露出绝望,看着索尔,不由得喃喃自语:“他是魔神吧……”
索尔对于利昂的问题充耳不闻,他有些厌烦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多呆下去了,今晚本应该是欢迎伯莎和图拉他们来沃尔姆斯的日子,自己应该坐在酒馆里,喝着甘甜的樱桃酒,享用肥美鲜嫩的牛排。
而不是在这儿和几个神志不清的邪教成员玩什么‘国王与骑士’的游戏,况且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和这个组织有什么牵扯,若不是利昂提到了他在崖角的部落,自己甚至不会来帮助解读碑文。
四个身穿黑袍的人,仍然保持沉默,不知在思量着什么,索尔烦躁起来,身后的触手立刻像是听命于主人的猎犬,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划破地下广场晦暗的空气。
“嘶嘶——”一股风被撕裂开来的声音中,一条又细又长的触手毫无意外地从一个黑袍人的肩胛骨上穿过紧接着狠狠撩起将他卷到了天上。
另一只更粗大一些的触手势大力沉地从地面上席卷而过,如同过境的狂风,这是一只足有一人半高的触手,好似一面会动的墙壁。
一位黑袍人在“轰”的一声响后,直接被砸成了粉碎,血水和肉沫溅了一地,不过已经没人有时间去感到恶心了,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