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方相当于同时拥有了两个职介的从者,在这样的情况下,时辰一度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但现在又不得不接受自己不但没有稳操胜券,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就白给了连面都未能一见的对手,直接输掉了自己的一切,他的愿望,他的梦想,他的家族,他赌上未来为之奋斗的远坂家,就这样让他失望了,这种心情是难以言喻的,远坂时臣是个个性坚强的人,然而往往这种人执念最深,因为执念深,所以反而不容易看开,就会造成不愿意接受那些看起来无法用常理得出来的结论,比如一个小小的意外输给别人,对手如果是依靠着运气赢了自己,将会是远坂家的人最没办法接受的,而这种连面都没见到,就害的自己失去一个从者,而退出了圣杯战争的事情,是绝对没法让时辰接受的。
言峰绮礼默默在身后看着时辰,他的老师,正坐在教堂零零散散的一排排椅子上,坐在最中间,双手抵在前面的椅子上,不知思考着什么,言峰绮礼其实并不关心这些,他每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都感觉到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感,他其实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这位老师的死活,无论他完美完成梦想,或是圣杯战争会被谁杀死,又杀死了谁,这些言峰绮礼都没兴趣知道,他一直都在审视自己,这是他最关心,也最想破解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