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逻洪乃绝世之雄,独坐南诏,又岂能不凄苦与孤寂,他脸上一片的落寞与寂然,人似乎瞬时哀老了不少。
枯荣似己深深感觉到阁逻洪一代强者的悲哀与落寞,终双掌合什,低喧了一声:
“阿弥陀佛,大王如今一切都在掌指间,何必在此独对明月怅叹,不如舱中饮一杯,以释愁怀。”
阁逻洪闻言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带着枯荣径朝舱内走去。
阁逻洪打发走枯荣,落落寡欢,独饮独酌,强者落寞空醉酒,思潮反复如浪涌。
阁逻洪的神情却随着酒落肚中复杂的交替变化,终于,他滞杯不动,双目精光一闪,凝视着舱外传令会道:
“传泰崇傣见本王。”
话音甫落,举杯一饮而尽。
自己提壶,缓缓的斟了一杯,方欲复饮,船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泰崇傣己然急匆匆的飞奔而入,呼的一声跪在舆前,叩头恭声道:
“臣,天武殿泰崇傣,参见大王,静候谕旨!”
阁逻洪停杯不动,凝视着泰崇傣良久道:
“泰崇傣,本王令你速带四队人马,进入皇宫,把为我们办事的卧底之人全部救出。”
泰崇傣闻言一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