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裂的嘴唇,似乎仍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叶阳伯众选定家主继承人了?”邢老头自顾自的嘀咕道,然后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到最后终于长叹一声,用平静的语调骂了一句娘后,痛饮了一杯南烛。
在“主仆”两人进京的同一天,一驾不起眼的马车也驶入京城,马夫是一名身穿朴素长袍的中年人,谈不上有多英俊,背负一柄不与时同的巨大铁剑,神情温和,但是长相却是凌厉至极。城门巍峨壮观,却并不过多感慨,显然也并非第一次来到这天下第一城。
马车只有一名乘客,虽然已入春天,但却依旧批裘而坐,靠着中年人的后背,听那中年人说些有仙山与修行界的各种趣闻。女子年约三十出头,本应是体态丰盈的年纪,却偏生面容清瘦,裹了件不算太昂贵的貂裘子,像是中等殷实人家里走出的小家碧玉,貂裘毛杂,不如狐裘粹美,若是京城里头喜好攀比的阔绰妇人,都是不屑穿这类貂裘子的,除非是关东雪貂才能入眼。女子听着中年人语调柔和的唠唠叨叨,闭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入了城,她嗅了嗅,轻声道好香呢。中年人转头看见一座酒楼,知道她饿了,立即停下马车,跳下,搀扶着她走入酒楼,拣了个靠窗视野开阔的位置,她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