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抹了一层蜂蜜,既然做好了在断魂崖底下呆一段时间的打算,这些我准备的倒是充分,盐买了好几袋,估计够吃一年也没问题。
咱这手艺跟那山魁一比,那简直是绝了,不大会儿的功夫,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子就被我烤的外焦里嫩,黄油流淌,那是香气扑鼻,我自己闻着都不断的留口水。
这味道通过那石室的孔洞一只飘散到了山洞里面,顿时这石室的门口围了一大堆山魁,全都吸溜着鼻子,留着哈喇子在那闻着味道,恨不得一头从那孔洞里扎进来。
我倒是想它们能够将这石门撞破,将我给放出去,那样我也能够自由一些。
但是这些山魁根本拿这石门毫无办法。
我自己吃了大半只烤熟的野山鸡,其余全都从孔洞里递了出去,给那些山魁打打牙祭。
不过这点儿东西根本不够那些山魁塞牙缝的,很快我就听到外面的哄抢之声。
我以为它们或许会打起来,但是当我从孔洞里看的时候,发现在那老山魁的威严之下,那剩下的烤兔肉和半只野鸡并没有被众山魁哄抢,而是落在了老山魁的手中。
老山魁虽然也馋的不行,却没有舍得吃,而是给了一只快老掉牙的山魁和一只小个的山魁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