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有可能被下蛊的时机,不管是在饭食当中还是在身体接触方面,我都有可能被人动手脚,因为当时我是被特调组的人押着的。
而川省是苗蛊之地,懂蛊的人很多,有人悄无声息的给我下点儿蛊,我也不会察觉的。
毕竟这种蛊无色无味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具备了一种定位的功能。
其实,我也一直都怀疑是特调组的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好在,这会儿我想起了千年蛊,瞧出了我身上的端倪,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背负着这个蛊毒多长时间呢。
看着我愣神儿,周一阳便道:“小九哥,你想起来是谁有可能对你下蛊了吗?”
我点了点头,便道:“有可能是西南局的那些王八蛋,当初龙虎山的那五位道长找上门的时候,便说是西南局的人提供的线索,如今想来,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你也知道,那花溪婆子便是在川省境内,川省懂蛊的人很多。”
“那就无所谓了,反正你身上的蛊已经被千年蛊给解了,便没有任何威胁,而且这蛊毒隔的距离太远,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除非对方也来到了宝岛,才能找到你的方位。”周一阳道。
我应了一声,不过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这时候周一阳突然伸手朝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