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我已经救下了,伤势有些重,你现在一心一意去抢夺旗帜便罢”刘业话罢,绅士一般的倾斜过身子,微微的向罹鸣鞠了一个躬,便化作一道残影,踏着疾风而去了。
罹鸣顷刻直视着那个距离自己不算太远的旗帜,锐气丝毫未削弱,反而疯狂舞动自己的身躯,似乎不这样做体现不到自己的重要性似的,而且,它还是在那样的高处,在这枫树园的核心区域的巅峰之上,不显眼才是有问题。
罹鸣先是前去覃虎尸首处,并不是帮他埋葬,而是从他附近人中,找到了一件像样的黑衣披风,将自己的身体包了个严实,扮得就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后,才动身。
“接下来,该去拔下这猖狂的旗子了”罹鸣嘴角一扬,仿佛脱缰野马,向着这旗帜冲去。
在这座山岳的中部,山腰处,正有一队人,在生死肉搏着,罹鸣对此而是不理不睬,径直走向通向山岳之巅的道路。实际上,他们也因为罹鸣这奇异的装扮,给惊吓到。
“你是谁”两股人停止打斗,反倒向罹鸣投来杀机毕露的眼神来。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罹鸣叫道
重拳腾空而出,狠狠地打在这位问罹鸣是谁的人身上,正中胸腔处,本手背而立的众人也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