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秦素蓉的脑袋，道：“人在武道，身不由己。”顿了一顿，“他们还不足以让我无计可施。”
秦素蓉沉默了，明明她才是姐姐，现在感觉变成妹妹一样。
“对了，你来过这里？”
秦素蓉突然想到什么，便好奇地问道。
她才意识到，秦易对于风沙雷界是如此熟悉，不单单是外面的，就连石门里面的世界都是那么熟悉。
“不清楚。”
秦易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一顿，“我去过魂间。”
“魂间？”
秦素蓉闻言，先是一怔，知道想要成就圣王，就需要前往魂间一次。
没有经历过魂间的洗礼，就算得到王境之位，依旧无法成就圣王。
她没有想到，秦易已经去过魂间。
“我在那里有过轮回。”
秦易饶有深意地说道。
“轮回？”
秦素蓉听得一头雾水。
“应该是记忆的轮回。”
秦易若有所思地说道：“真相如何，我也不清楚。”
说到这里，他认真地想了一下，道：“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大姐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