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焦急异常的男子旁边。
“师傅,求求您,我妻子马要生了,求您发发慈悲把我们送医院吧。”男子死死抓住了出租车的窗户,似乎害怕车会突然驶离这里。
“你找别的车吧,如果只是你的话肯定没问题,但是你要我载你即将临盆的妻子,我真是没办法呀,你应该也知道,在我们这里开车最忌讳的是这种事情了。”出租车司机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他自己心里明白,越是表现的不情愿,等会能宰到更多的钱。
“我知道,师傅,求求您行行好吧,若再不送到医院,不光是我的妻子,甚至连我未出生的孩子都有危险,您只要把我们送过去,是救了两条性命呀!到时候我定然给您立个长生牌,永生永世的为您祈福。”男子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淌着。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他为了他的妻儿朝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跪拜;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为了他的妻儿当街抛洒热泪。为了妻儿,可以说他也算是抛开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哎,真是没办法,谁让我心善呢。算了算了,你先说说看吧,你能给我多少车钱?”司机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直接步入正题,提起了钱的事情。
“师傅,价钱咱能在路说吗?我妻子实在是等不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