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星期,说什么只要到了麻痹期就离死不远了。乡里乡亲之间的也没什么好隐瞒,大夫还建议我早些准备她的后事,省的到时候措手不及。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把她锁到屋子里,到吃饭的时候我就准备点肉给她送去。被关进屋子之后她倒是也挺安静的,但谁知道今晚上突然又犯起了病,一直狂叫不止,我怕她出意外就去找了些壮劳力帮忙把她捆起来……所以,你们还是去休息吧,连大夫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们真的帮不上忙的……”
屋主人一口气将情况跟我们详细的说了一番,狂犬病,似乎我们真的帮不上这忙,以前我在某本书上看过,说狂犬病发病之后的治愈率几乎为零。
“她真的是狂犬病吗?”师父在屋主人的解释结束后反问道。
“哎……大夫都诊断过了,得的就是这个病。这可真是老天瞎了眼,造化弄人呀……”屋主人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深深的无助。
是呀,朝夕相处许多年的妻子突然得这病,而且将不久于人世,遇到这种情况,估计不管是谁都不会开心的吧。不管是朝着那虚无缥缈的老天咒骂,还是眼神中露出无助的神色都是在情理之中。
“事情也并非这么绝对,依我看她还有救。”